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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公司决议效力之诉2

一、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法律规定2

（一）确认公司决议无效、有效之诉的法律规定2

1．《公司法》及《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关于决议无效之诉的规定2

2．公司决议无效、有效之诉的原告诉讼主体资格2

3．公司决议无效、有效之诉的被告3

4．公司决议无效的法定事由3

（二）公司决议撤销之诉的法律规定3

1．《公司法》关于公司决议撤销之诉的规定3

2．公司决议撤销之诉的原告诉讼主体资格3

3．公司决议撤销之诉的被告4

4．公司决议撤销之诉决议撤销的法定事由4

（三）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4

1．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的原被告4

2．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的法定情况5

（四）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其他法律规定5

1．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共同原告5

2．公司决议效力对民事法律关系的影响5

二、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相关案例及实践现状6

（一）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程序问题【27个判例】6

1．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程序问题的立法现状6

2．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程序问题的司法实践现状6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程序问题确定的裁判规则8

4．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程序问题的司法实践案例汇总8

（二）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无效【31个判例】18

1．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无效的立法现状18

2．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无效的司法实践现状18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无效问题确定的裁判规则19

4．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无效的司法实践案例汇总19

（三）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有效【4个判例】30

1．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有效的立法现状30

2．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有效的司法实践现状31

3．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有效的司法实践案例汇总31

（四）请求撤销公司决议之诉【65个判例】33

1．关于请求撤销公司决议之诉的立法现状33

2．关于请求撤销公司决议之诉的司法实践现状33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请求撤销公司决议之诉问题确定的裁判规则35

4．关于请求撤销公司决议之诉的司法实践案例汇总35

（五）请求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36个判例】61

1．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的立法现状61

2．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的司法实践现状61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中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的裁判规则63

4．关于请求确认公司决议不成立之诉的司法实践案例汇总63

（六）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其他问题【21个判例】77

1．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其他问题的立法现状77

2．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其他问题的司法实践现状77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中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其他问题的裁判规则78

4．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其他问题的司法实践案例汇总78

三、公司决议诉讼问题综述及建议86

（一）关于避免公司决议不成立的建议86

1．形成公司决议，原则上必须召开股东会或董事会86

2．重视表决的重要性，留存好表决证据87

3．公司决议上的签名应保证股东（董事）当场签署87

4．完善公司章程，根据公司的实际情况对股东会、董事会的职权作出个性化设计87

（二）关于避免公司决议被撤销的建议88

1．股东会、董事会必须发送会议通知88

2．公司章程可适当缩减公司会议提前通知的期限88

3．应特别注意会议通知发出、送达证据的保存88

4．应注意会议通知的内容对公司决议效力的影响89

5．应注意决议程序对公司决议效力的影响89

6．应注意公司决议内容与公司章程相一致89

（三）关于避免公司决议被认定为无效的建议89

（四）关于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程序的建议90

1．提起公司决议效力诉讼的原告90

2．起诉期限90

第二章 股东知情权之诉92

一、我国股东知情权规定及立法进程92

（一）《公司法》对股东知情权的规定92

（二）《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股东知情权的规定93

二、股东知情权问题综述及建议95

（一）股东知情权前提95

（二）股东知情权行使的程序96

（三）股东知情权的权利内容96

（四）公司拒绝股东知情权行使的事由97

（五）股东知情权的其他问题98

三、股东知情权主要法律问题及相关案例98

（一）股东身份是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提【26个判例】98

1．关于股东身份是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提的立法现状98

2．关于股东身份是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提的司法实践现状99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股东身份是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提确定的裁判规则99

4．关于股东身份是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提的判例100

（二）非公司制的企业是否存在股东知情权【4个判例】109

1．关于非公司制的企业是否存在股东知情权的立法现状109

2．关于非公司制的企业是否存在股东知情权的司法实践现状110

3．关于非公司制的企业是否存在股东知情权的判例110

（三）诉讼中丧失股东资格是否影响股东知情权诉讼【2个判例】112

1．关于诉讼中丧失股东资格是否影响股东知情权诉讼的立法现状112

2．关于诉讼中丧失股东资格是否影响股东知情权诉讼的司法实践现状112

3．关于诉讼期间被解除股东资格是否影响股东知情权的判例112

（四）前股东是否有股东知情权【8个判例】113

1．关于前股东是否有股东知情权的立法现状113

2．关于前股东是否有股东知情权的司法实践现状114

3．关于前股东是否有股东知情权的判例114

（五）证明股东有不正当目的并拒绝查阅的举证责任主体【22个判例】116

1．关于证明股东有不正当目的并拒绝查阅的举证责任主体的立法现状116

2．关于证明股东有不正当目的并拒绝查阅的举证责任主体的司法实践现状116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证明股东有不正当目的并拒绝查阅的举证责任主体确定的裁判规则116

4．关于证明股东有不正当目的并拒绝查阅的举证责任主体的判例117

（六）如何认定股东行使知情权有不正当目的并拒绝提供查阅【11个判例】121

1．关于如何认定股东行使知情权有不正当目的的立法现状121

2．关于如何认定股东行使知情权有不正当目的的司法实践现状121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认定股东行使知情权有不正当目的确定的裁判规则122

4．关于如何认定股东行使知情权有不正当目的的判例122

（七）不能作为阻碍股东行使知情权的理由【19个判例】126

1．关于不能作为阻碍股东行使知情权理由的立法现状126

2．关于不能作为阻碍股东行使知情权理由的司法实践现状126

3．关于不能作为阻碍股东行使知情权的理由的判例127

（八）股东知情权诉讼判决提供资料的时间、地点【2个判例】131

1．关于股东知情权诉讼判决提供资料的时间、地点的立法现状131

2．关于股东知情权诉讼判决提供资料的时间、地点的司法实践现状132

3．关于股东知情权诉讼判决提供资料的时间、地点的判例132

（九）行使股东知情权可否委托代理人【9个判例】132

1．关于行使股东知情权可否委托代理人的立法现状132

2．关于行使股东知情权可否委托代理人的司法实践现状132

3．关于行使股东知情权可否委托代理人的判例133

（十）股东可否查阅原始凭证、记账凭证【18个判例】135

1．关于股东可否查阅原始凭证、记账凭证的立法现状135

2．关于股东可否查阅原始凭证、记账凭证的司法实践现状136

3．关于股东可否查阅原始凭证、记账凭证的判例136

（十一）董事、高管对无法查询公司文件资料的赔偿责任【1个判例】141

1．关于董事、高管对无法查询公司文件资料的赔偿责任的立法现状141

2．关于董事、高管对无法查询公司文件资料的赔偿责任的司法实践现状141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董事、高管无法查询公司文件资料的赔偿责任确定的裁判规则141

4．关于董事、高管对无法查询公司文件资料的赔偿责任的判例142

（十二）股东知情权请求对象是公司【1个判例】143

1．关于股东知情权请求对象的立法现状143

2．关于股东知情权请求对象的司法实践现状143

（十三）诉讼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置程序【16个判例】143

1．关于诉讼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置程序的立法现状143

2．关于诉讼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置程序的司法实践现状144

3．关于诉讼行使股东知情权的前置程序的判例144

（十四）股东知情权可查阅的文件的期限范围【4个判例】148

1．关于股东知情权可查阅的文件的期限范围的立法现状148

2．关于股东知情权可查阅的文件的期限范围的司法实践现状148

3．关于股东知情权可查阅的文件的期限范围的判例149

（十五）股东知情权可以查阅或复制的文件范围【4个判例】150

1．关于股东知情权可以查阅或复制的文件范围的立法现状150

2．关于股东知情权可以查阅或复制的文件范围的司法实践现状150

3．关于股东知情权可以查阅或复制的文件范围的判例150

（十六）股东知情权可否复制或记录会计账簿【9个判例】152

1．关于股东知情权可否复制或记录会计账簿的立法现状152

2．关于股东知情权可否复制或记录会计账簿的司法实践现状152

3．关于股东行使知情权可否复制或记录会计账簿的判例152

（十七）股东可否查阅或复制经营合同、预算审核、项目资料等文件【5个判例】155

1．关于股东可否查阅或复制经营合同、预算审核、项目资料等文件的立法现状155

2．关于股东可否查阅或复制经营合同、预算审核、项目资料等文件的司法实践现状155

3．关于股东可否查阅或复制经营合同、预算审核、项目资料等文件的判例155

（十八）民事调解书中可以借鉴的股东知情权实现方式【2个判例】158

（十九）公司主张股东恶意诉讼阻却股东知情权【1个判例】159

1．关于公司主张股东恶意诉讼阻却股东知情权的立法现状159

2．关于公司主张股东恶意诉讼阻却股东知情权的司法实践现状159

（二十）股东知情权案件涉外法律适用【1个判例】159

1．关于股东知情权案件涉外法律适用的立法现状159

2．关于股东知情权案件涉外法律适用的判例159

第三章 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之诉162

一、关于利润分配请求权的法律规定162

（一）《公司法》关于公司利润分配的一般规定162

（二）《公司法》关于分配比例的规定163

1．《公司法》关于有限责任公司分红比例的规定163

2．《公司法》关于股份公司利润分配比例的规定163

（三）《公司法》关于公司分配利润程序要件的规定163

（四）《公司法》关于公司分配利润实质要件的规定164

（五）公司不分配利润股东有何救济手段164

二、关于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裁判观点综述165

三、《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规定166

四、关于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司法实践现状168

（一）前股东是否享有利润分配请求权【5个判例】168

1．前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立法现状168

2．关于前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裁判观点综述168

3．关于前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司法现状168

（二）发起人可以请求分配设立中的公司利润【1个判例】170

（三）隐名股东是否享有利润分配请求权【2个判例】171

1．关于隐名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立法现状171

2．关于隐名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裁判观点综述171

3．关于隐名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司法实践现状171

（四）出资不实的股东的利润分配请求权【2个判例】173

1．关于出资不实股东的利润分配请求的立法现状173

2．关于出资不实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裁判观点综述173

3．关于出资不实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司法现状173

（五）不取得股东资格的股权激励人不享有利润分配请求权【1个判例】174

（六）公司应直接向股东本人分红【1个判例】175

（七）董事会无权决议限制股东的利润分配请求权【1个判例】175

（八）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被告【10个判例】176

1．关于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被告的立法现状176

2．关于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被告的裁判观点176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于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被告的规定176

4．关于利润分配请求权被告的司法实践现状177

（九）利润分配决定权在公司【29个判例】178

1．关于利润分配决定权的立法现状178

2．关于利润分配决定权的裁判观点综述178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公司利润分配决定权的规定179

4．关于公司利润分配决定权的司法实践现状179

（十）公司分配利润以存在可分配利润为前提【10个判例】192

1．公司分配利润前提的立法现状192

2．公司分配利润前提的裁判观点综述192

3．公司分配利润前提的司法实践现状192

（十一）全体股东可决定不按出资比例分红【1个判例】198

（十二）向股东支付利润的变通为股东向公司借款【1个判例】199

（十三）利益分配请求权判决的效力范围与执行200

（十四）涉外利润分配请求权案件的准据法为国内法【1个判例】200

五、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案例综述及建议200

（一）股东利润分配请求权的性质为债权201

（二）利润分配请求权以股东身份为前提条件201

（三）股东请求分配利润需满足一定要件202

（四）其他问题203

1．分配决议作出后必须向股东个人支付利润203

2．请求分配利润的案件准据法为国内法204

3．向个别股东分配利润构成抽逃出资204

第四章 股东优先购买权之诉206

一、股东优先购买权的相关法律规定206

（一）关于不适用股东优先权情形的法律规定206

（二）关于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时股东同意权的法律规定207

（三）关于股东优先购买权的法律规定208

（四）国有股权转让的优先购买权的特殊规定210

二、股东优先购买权诉讼主要问题与相关案例212

（一）关于股东优先购买权的程序问题【16个判例】212

1．关于股东优先购买权程序问题的裁判观点综述212

2．关于股东优先购买权之诉的诉讼主体问题213

3．股东优先购买权之诉的管辖问题216

4．股东优先购买权之诉的时效期间问题217

（二）关于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的前提【8个判例】220

1．关于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前提问题的综述220

2．前提一：股东对外转让股权221

3．前提二：股东转让的是公司股权而非公司资产221

4．前提三：非因继承、遗赠等非交易行为发生股权变动222

5．前提四：拟受让股权的股东未明确放弃优先购买权223

（三）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行使【40个判例】224

1．股东优先购买权行使问题的综述224

2．出让人对外转让股权的“转让通知”226

3．对外股权转让的“同等条件”的认定标准232

4．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的“合理期间”237

5．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需原股东继续转让股权243

（四）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的效力【26个判例】244

1．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效力综述244

2．裁判观点一：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有效244

3．裁判观点二：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未生效246

4．裁判观点三：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有效，但不能履行248

5．裁判观点四：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可撤销250

6．裁判观点五：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效力待定252

7．裁判观点六：侵犯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无效253

8．裁判观点七：原股东未提异议的，股权转让合同自签订之日生效255

（五）变相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的五种类型【9个判例】255

1．变相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五种类型综述255

2．侵害股东有限购买权之投石问路：先高价购进极低比例的股权（比如1％股权），取得股东资格后低价购进剩余股权256

3．侵害股东有限购买权之金蝉脱壳：将公司优良资产装入新公司，然后再将新公司股权卖出258

4．侵害股东有限购买权之釜底抽薪：通过控股目标公司股东的母公司，间接收购目标公司259

5．侵害股东有限购买权之虚张声势：先以虚高价格逼退原股东，然后私下以底价签约260

6．侵害股东有限购买权之瞒天过海：委托公司原股东代持股份，隐名收购其他股东股权261

（六）国有企业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行使【4个判例】263

1．国有企业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的问题综述263

2．股东有权在场外行使优先购买权264

3．未进场交易的股东并不必然丧失优先购买权265

4．股东应在拍卖程序中行使优先购买权266

（七）外资企业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行使【1个判例】266

（八）公司章程限制股权转让的效力问题【8个判例】269

1．公司章程限制股权转让的效力问题综述269

2．公司章程强制股权转让的规定有效270

3．按公司章程规定强制股权转让的价格需合理272

4．公司章程可规定股权转让须经过股东会决议通过273

5．公司章程规定股权转让须经董事会决议通过的条款无效274

三、股东优先购买权问题综述及建议275

（一）识别侵害股东优先购买权合同效力的建议275

（二）股东行使股东优先购买权的建议276

（三）公司章程与股权转让的建议277

（四）对国有股权行使优先购买权的建议278

第五章 直接诉讼与股东代表诉讼282

一、关于公司直接诉讼与股东代表诉讼的法律规定282

（一）《公司法》关于公司直接诉讼的法律规定282

（二）公司法关于股东代表诉讼的法律规定283

二、公司直接诉讼与股东代表诉讼的司法实践现状283

三、《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于公司直接诉讼和股东代表诉讼的相关规定285

四、公司直接诉讼与股东代表诉讼的主要法律问题及相关案例287

（一）股东代表诉讼的诉讼主体【20个判例】287

1．关于股东代表诉讼诉讼主体的现行规定287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诉讼主体的裁判观点综述287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关于股东代表诉讼主体地位的规定288

4．股东代表诉讼诉讼主体地位的司法实践现状288

（二）股东代表诉讼的诉讼利益归公司【8个判例】296

1．关于股东代表诉讼诉讼利益归属的现行规定296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利益归属的裁判观点综述296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对于股东代表诉讼诉讼利益归属的规定297

4．关于股东代表诉讼诉讼利益归属的司法实践现状297

（三）股东代表诉讼的诉讼管辖【10个判例】299

1．关于股东代表诉讼诉讼管辖的现行规定299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管辖的裁判观点299

3．关于股东代表诉讼管辖问题的司法实践现状300

（四）提起股东代表诉讼的实质要件【5个判例】303

1．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实质要件的现行法律规定303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实质要件的裁判观点综述303

3．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实质要件的司法实践现状304

（五）提起股东代表诉讼的形式要件——履行前置程序【46个判例】306

1．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前置程序的现行规定306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前置程序的裁判观点综述306

3．关于股东代表诉讼前置程序的司法实践现状307

（六）母子公司中的股东代表诉讼问题【3个判例】326

1．关于母子公司中股东代表诉讼问题的现行法律规定326

2．关于母子公司中股东代表诉讼问题的裁判观点综述326

3．关于母子公司中股东代表诉讼问题的司法实践现状326

（七）股东代表诉讼中的调解协议效力问题【1个判例】328

1．关于股东代表诉讼中的调解协议效力问题现行法律规定328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中调解协议效力问题的裁判观点329

（八）公司直接诉讼【3个判例】329

1．关于公司直接诉讼的现行规定329

2．关于公司直接诉讼的裁判观点综述330

3．《公司法司法解释四》关于公司直接诉讼的规定330

4．关于公司直接诉讼的司法实践现状330

（九）股东代表诉讼的其他问题【8个判例】332

1．相关问题的裁判观点综述332

2．关于股东代表诉讼的其他问题的司法实践现状333

五、公司直接诉讼和股东代表诉讼案例综述及建议336

（一）诉讼主体与管辖337

（二）股东代表诉讼的前置程序问题337

（三）其他法律问题338

附录339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四）339

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杜万华、民二庭庭长贺小荣关于《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四）》答记者问344

后记361